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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的很灿烂，景明乐印象中的卡尔从未做出过这种表情，让景明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。”
景明乐瞳孔一缩。
“你似乎是从另外的时空到来的，我尝试过溯其源头，但一无所获。”卡尔眼中透露出近乎病态的求知欲，“我想知道，你是不是从虚空以上的位面来的。”
景明乐摇摇头：“以我对那个世界的了解，它并不比这里高级。”
卡尔有些失望，但随即又说道：“你体内有一些东西，很神秘，你刚刚到这个世界，第一次和饕餮作战之后，我就关注你了，那时候的你实力并不强。
所以我检测出你体内有着我看不透的东西，但我并未重视，我只是认为那是神河时代残留下来的某种引擎，但后来我明白了。
那是一个巨大的宝藏，一个足以把你在仅仅不足五年间提升到能杀死我的宝藏，说实话，我有些后悔，我该在发现你的时候就抹杀你。
那时的你，和天使有些关系，但并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关系，而且那时的凯莎女王也不具备战胜我的实力。”
景明乐嗤笑一声：“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不是吗，难道你要像小孩子打游戏一样，输了还要给自己找理由，找一个诸如我原本能赢你，只不过失误了的理由？”
卡尔自嘲的摇摇头：“或许吧，我只是，只是有点不甘心，我研究了一辈子虚空，隐藏了数万年的实力，却一朝之间被人踩在了脚下。”
景明乐轻笑一声，转身朝壁垒飞去。
“你体内的东西能量很大，它所在的文明或许就是成功跨过虚空之后的文明。”卡尔悠悠的注视着景明乐的背影。
景明乐只是背着身子朝他挥了挥手，随即走出了屏障。
湮灭程序已经进入了尾声，卡尔温柔的看了凉冰一眼，随即彻底消失在宇宙间。
凉冰一抹悲伤掠过，倒不是因为她对卡尔有什么特殊的感情。
卡尔曾经也是她的同学，他们一起研究各种东西。
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理念产生了分歧，但卡尔对凉冰还是不留余力的支持，如今卡尔被杀死，和她同时期且说的上话的神又少了一个。
远古的神越来越少，现在的时代，是新人的时代，她看着空中气势无双的景明乐，第一次有了自己是老东西的感觉。
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景明乐琪琳他们有着不可磨灭的鸿沟，就好像是自己是邪恶肮脏的反派，而其他人，是正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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