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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个问题，方大海神色复杂点上一根烟，吸了两口，缓缓的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？”张茹男惊叫一声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双目里尽是不可思议之色，她在想方大海对林尘那么恭敬，怎么可能不知道林尘究竟是什么人。
方大海瞟了张茹男一眼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，苦笑着道：“你我共事这么久，你了解我，我也解你，如果我真想骗你不会跟你说这么多，我的确不知道林尘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张茹男认真想想，也觉得方大海说的在理，犹毅几秒，问道：“方局，既然你不知道林尘的身份，那为何刚才你……”
方大海知道张茹男没说出的是什么，脸上浮现出一丝恼色，想要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张茹男，可想到那人的警告，方大海只能硬生生忍住。
“张茹男，我不管你和林尘之间有什么恩怨，但我必须警告你，不许再招惹林尘，你记住，他是我们永远得罪不起的人物。”
面对这样赤luoluo的警告，张茹男真是气不过：“方局，相信杨家已经知道我因为杨盛被打的事把林尘带回来接受调查，就这样放了他，难道你就不担心杨家……”
“杨家算什么东西？”方大海怒喝，吸完最后两口烟，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：“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，当然你可以不听，但是你想死千万别拉上我。”
说完，方大海不理会张茹男的反应，沉着脸走出了审讯室。
张茹男沉默一会，用力跺了一下脚，恨恨道：“林尘，不管你是谁，你如此羞辱欺负我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，一定要让你十倍百倍的付出代价。”
也就在是这个时候，手机响了，拿出一看是欧阳雪打来的，张茹男犹毅几秒还是接通了。
“喂！茹男姐，你没把林尘怎么样吧？查清楚他的身份没有？”
张茹男没想到欧阳雪第一句是问有没有把林尘怎么样？她气得差点晕过去，自己因为她被林尘占了很多便宜，之后又被方大海狠狠教训了一顿，委屈大发了。
“茹男姐，你怎么不说话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？”电话另一头传来欧阳雪着急的声音。
张茹男现在也搞不清楚欧阳雪是在担心自己还是林尘，非常郁闷道：“欧阳雪，我没能调查清楚林尘的底细，他被我们局长放走了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，林尘此人深不可测，非常危险，你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真要当心。”
“啊！怎么会这样？”
“我也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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