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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纪委培训中心两规室。冯宗正和闫志勇走进来。闫志勇拎着一袋水果放桌上。郑旭和小赵正整理材料。
商家辉坐在椅子上，见冯宗正他们进来，站了起来。
冯宗正冲郑旭和小赵说：“你们回去休息。我和老闫顶会儿岗。”
郑旭：“那我回去洗个澡。”
小赵：“我理理发。”
冯宗正:“去吧，再好好睡一觉。”
郑旭和小赵拎着装好的档案袋走出屋。
冯宗正拉过一把椅子坐下，问一旁的商家辉：“着急了？”
商家辉急切地凑到冯宗正跟前，问：“杨杰还是没信儿？”
冯宗正：“全县正搜查。在江边发现了杨杰的车。”
商家辉紧张地问：“杨杰是死是活？”
冯宗正：“不清楚，但没发现尸体，这说明杨杰还有活着的希望。”
商家辉失望地瘫坐椅子上。
闫志勇见商家辉如此动心，也拉过一把椅子，坐在商家辉的对面说道：“如果你知道些什么，尽早说或许对找到杨杰能起到帮助作用。”
商家辉沮丧地说：“二位领导，我不是不说，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，那俩人是杨杰介绍给我的。”
冯宗正：“杨杰介绍你认识刘小球和黄玉做什么？”
商家辉不想说实话，他和冯宗正说了谎：“就是做个朋友。”
冯宗正知道这里有故事，但商家辉不说。
冯宗正说：“刘小球和黄玉对还生死不明的杨杰危险很大。”
商家辉心中有鬼不敢说，他只是低头不语。
冯宗正见商家辉不再说话，他又转了话题：“交往中，发没发现黄玉和刘小球二人喜欢什么？”
商家辉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冯宗正：“关于黄玉和刘小球，你说的越多，对找到杨杰越是有利。”
商家辉想了想：“那个刘小球没什么思想，什么事都听黄玉的。”
冯宗正：“还有呢？”
商家辉：“言谈中，听那意思，刘小球说他的朋友在黑龙江的比较多。是一次吃饭时他说的，都是些做边贸生意的。”
冯宗正问：“还听说什么了。”
商家辉：“没再说什么，黄玉不让刘小球多说话。”
谈话中，冯宗正手机响。
冯宗正看了看手机来电显示，冲闫志勇说：“让小宋过来，你俩顶会儿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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