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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睛里面，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。
他实在是没有精力，继续保持着如同之前一般的那种清醒。
现在他没有晕倒就已经是他意志力的强大了。
“那是......”
他轻轻伸出手，指着不远处。
在男人的身旁，还站着一个女人呢，女人笑语盈盈，目光闪动着，看着郑乾。
“你......虚假的？”
他半歪着身子，看着这个女人不断朝着自己靠近着。
他感觉这女人只是自己的幻影而已。
但是女人笑盈盈的开口，“真实，以及虚假，实际上没有那么多的边界，或许有一天，你会突然发现，这个世界对你来说也仅仅是一个虚假的存在而已。”
这个女人，身上穿着黑色的纱衣，可是说出来的话，却又显得神神乎乎的，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理解。
“另外再告诉你一个消息，我见过你的母亲了，她有东西托我带给你。”
郑乾的神智本来已经有些迷离，可是母亲这个字眼，猛然让他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