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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牛一毛。”
“看我听话，他接触过我老公几次，没多久我老公就成为了用地科科长，两个人关系很好，我甚至一直怀疑我老公知道我和李先贵的事。”
“不过十天前，我老公失踪了。”
秦阳疑惑地看着她：“你老公是叫朱青是吧，你没有报案？”
“我本来是打算报案，但是李先贵不让。”
陈瑶叹了口气：“他说是让朱青办事去了，但我知道，朱青这些年知道他太多事情，前段时间楠杆镇小学塌方没多久，我老公夜里接了个电话出去，就再也没有回来……”
秦阳握了握手机：“你怀疑他是被李先贵灭口了？”
陈瑶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李先贵亲口告诉你的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没有告诉我这些。”
“只是有一次他在那个的时候，激动之下说了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？”
“干死你这个垃圾的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