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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他的嘴亲一大口，手还要伸到他衣服里摸起来：“宝宝，等放假了就穿给爸爸看。”
程小寒嘴被他堵着，想挥手推他也没用，贺琛炙热的身躯完全裹住他，要把身上的热欲也传递给他。程小寒被他亲湿了嘴，隔着衣服去按那只乱摸的手，眼泪朦胧地问他：“爸爸，你到底想起来没有？”
他现在每天都频繁地自称“爸爸”了，每一次叫的也都是“宝宝”，只是行为……行为上还是有偏差，而且还比之前更热衷这事。他像是憋着气在做，可他跟谁赌气呢？
程小寒这一问，贺琛的表情又不好看起来，他一捏程小寒的脸，眼里闪出寒光：“你就这么不想要我。”
程小寒扁着嘴，他回答不上来。贺琛看他沉默，心里更是不爽到极点，他不回答，那就证明他想的是以前的老男人，而不是现在的他。贺琛捧住他的脸，逼着程小寒跟他对视：“你说，我比那老男人难看吗？”
程小寒怔了：“谁？”哪来的老男人？
贺琛哼了一声，又没说话。
这晚还是抱着睡的，贺琛就不肯停手，头埋在程小寒胸口吮吸，又捏他的乳头又掐他的腰，非逼着程小寒把那次穿裙子的点点滴滴全说个清楚，又把贺琛听得浑身滚烫。看看身下的儿子，皮肤细白，害羞起来就泛起红，又是单薄纤细的身体，连体毛都很少，他穿起裙子该会有多好看。
贺琛就睡不着了，跳下床把那套裙子拿过来，非逼着程小寒现在就穿给他看。程小寒气得拍他的手：“我不穿，我要睡觉。”
贺琛不肯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