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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夏湉怀疑他看了她刚刚写了三页的‘顾言钲讨厌’。
他指尖儿的烟味浓，她皱起眉头，抓着他手腕又开始较劲。
“言钲哥。”柳婧娅从客厅出来，冲着这边喊了一声。
顾言钲突然收力，夏湉一屁股坐在了草丛里，顿时疼得龇牙咧嘴，却不敢出声。
这边光线昏暗，柳婧娅并未过来，但依稀看到这边有人影晃动，“言钲哥？”
顾言钲在昏暗中走出，轮廓分明的身形渐渐清晰，“怎么出来了？”
“爷爷说累了，我就不打扰了。”柳婧娅往他身后看了一眼，“你在这儿干什么呢？”
“抽根烟。”顾言钲刚刚抽过烟，身上的烟味浓郁。
柳婧娅娇声娇气地退开一步，“你答应过我的，戒烟。”
顾言钲轻笑，拍拍身上的烟气，哄她，“抽了这么多年，虽然没大瘾但一下戒不掉，一步步来。”
“那行吧，我们走吧。”柳婧娅刚想上前挽住他胳膊，被烟味呛了一下，又迅速退回去，老老实实地走在前面。
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草丛里窝着的夏湉揉着酸痛的屁股站起来，扫了眼进入客厅的两人，转身又从后门回了二楼。
推开卧室门，门内坐着李歆芸。
她审视的目光看夏湉，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“晚上吃多了，我到后边散散步。”夏湉走进来正要关门，被李歆芸阻止。
李歆芸，“这么晚了没公交，你跟着你二哥一块儿走吧。”
夏湉动作顿住，她本打算今晚住在老宅的。
这几天被折腾得不轻，想图个清净，再者说——顾言钲必定要送柳婧娅，今晚回不回是个未知数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？快去，他们在等你。”李歆芸起身，催促着她出门。
顾言钲送柳婧娅回家，车上多了个夏湉，对两人来说没任何影响。
她坐后面，柳婧娅坐副驾，身体朝顾言钲那边倾斜，“你留我那张丑照那么久，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拿出来取笑我？”
“不取笑就当个纪念。”顾言钲揶揄，打趣。
柳婧娅伸手拍他肩膀，手顺着他臂膀下滑，顺势就搭在他胳膊上不动了，“谁会拿丑照来当纪念？”
红绿灯路口，车稳稳停下，顾言钲转过头，唇角噙着笑，“不丑。”
“讨厌。”柳婧娅娇嗔，瞪他，笑得灿烂，半晌像想起什么，回头，“别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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