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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样的，你也可以逗我。”
“……”
怎么什么都可以用刚成亲这个借口糊弄。
但戚清棠愣是想不出什么理由反驳，而且他也说了，自己也可以逗他，好像还挺公平的。
这么一番交谈后，戚清棠彻底气消了。
下午没什么事，顾辞琛歪在一旁的紫藤长椅上看书。
戚清棠则坐在窗边画花样子——先前时间太紧张，要给顾辞琛缝制的常服还没开始动。
气氛很安静，但跟顾辞琛同处一室，戚清棠始终不能全心全意，忍不住看他一眼。
他一手举着书，神色十分认真，那条受伤的胳膊半垂着，似是仍旧不太能用力。
她也要认真。
戚清棠下定决心，凝神落笔。
一个时辰，终于将要绣的花样子画好。
肚子这时却不合时宜地响了声。
刚才去姜嬷嬷那儿因为心虚，饭都没敢多吃，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。
戚清棠尴尬不已，下意识看了眼不远处的顾辞琛。
他似是专注于眼前的书籍，头也未抬。
还好没被发现。
就在戚清棠刚要庆幸时，听见一个平淡的声音：“饿了？”
他目光仍旧落在书本上，却明明白白是在跟她说话。
戚清棠：“没——”
肚子又不合时宜的“咕”一声。
“……”
顾辞琛终于将手里书放下，目光移到她身上：“都成亲了，饿了可以直说。我俸禄虽然不高，但也还不至于让夫人饿肚子。”
“……”
尴尬片刻，戚清棠决定老实承认：“饿了。”
“等着。”
顾辞琛留下一句话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不到小半个时辰，顾辞琛便拎了个食盒进来。
体谅他手上的伤，戚清棠忙走过去帮忙。
打开食盒，里头是两小碗鸡丝肉细面，也是她在金陵时顶爱吃的。
闻着香气，戚清棠差点就没忍住。
“你这儿怎么这么多金陵的吃食，你很喜欢金陵的吃食吗？”
顾辞琛“嗯”一声，看她，目光深深，“嫁给我是不是还不错？”
吃人家嘴短。
戚清棠悄无声息咽了咽口水：“特别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