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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就进入到记者提问时间。
最先发问的是一家视频网站的记者，而这个问题刚抛出去，就惊呆了所有人。
“赵小姐，有人说你失踪的这一年里，其实是变成了植物人是吗？直到现在你的腿还没恢复，落下了残疾，是不是？”
“什么？”周边人群中，像是丢进了一颗雷。
“不会吧？看不出来啊。”
“残疾？难道是截肢了？”
许岁晚听着左一声右一声地传来，她望向台上，赵思南完全慌了神。
“胡说，我没有。”
楚妄眼底聚起了一滩狠厉，他目光紧锁住那名记者，“你从哪听来的？”
“大家都没看报道吗？赵小姐前两天不是接受了采访吗？就是那个报道上说的。”
许岁晚听到这话，瞬间就懵了神，这说的不会是她吧？
她忙掏出手机，她编辑好的新闻恰好就是今天发出去的。
但她，只字没提过赵思南站不起来的事。
许岁晚手指有些抖，还是黄顶率先在内部频道将稿子给翻了出来。
他一目十行地往下，忍不住倒吸口冷气。
“姐妹。”
黄顶将手机递过去，许岁晚看到稿子里面，确实多了这么几句话。
“一场车祸，让赵思南落下了终身残疾，一年多时间的植物人状态，也彻底摧毁了她的生活……”
坐在前面提问的记者，将手机拿给赵思南看。
许岁晚目光望向最后，落款处，是她的名字。
楚妄扫了眼新闻，上面还有赵思南的配图，她坐在揽山苑花园的长椅上，穿着长裙，笑得甜美。
可许岁晚的这条新闻，几乎是要当场把她的这张脸，撕开。
楚妄目光从手机上抬起，他环视下方。
“哪个叫轻宛的，站出来。”
许岁晚身子动了下，黄顶想要按住她，“别……”
这种事，逃避没用的。
许岁晚就是轻宛，一个电话就能查出来的事。
“是我。”她站在那，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她。
赵思南满脸的难以置信，“许小姐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写？我哪里得罪你了吗？”
“这篇新闻有问题，我原本的稿子不是这样的。”
赵思南却是不信，她攥紧了楚妄的手。
她在抖，那一束束满含探究的目光让她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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