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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楚妄睨了眼许岁晚，眼色冷漠，“这篇报道严重失实，我会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，赵小姐没有残疾？”台下一人问出声道。
楚妄听到这两个字，眼眸幽暗不少，他一直将她护得很好，别说是残疾了，就是‘腿’这个词，恨不得都别让赵思南听见。
他嗓音里挟裹了威胁，“你们哪只眼睛看到她腿不好的？”
“小爷，主要这篇报道，是采访了赵小姐后写的，难道……”坐在前面的一个记者扭头望向许岁晚。
“有人为了流量，不惜写假新闻吗？”
许岁晚立马成了众矢之的，赵思南眼圈通红，双手放到腿上，捏紧。
楚妄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，“不用怕。”
他会让这些人都闭嘴的。
“赵小姐，既然这是假的，那你能不能站起来给我们看看？”
“就是，媒体都在这呢，正好可以证明一下。”
台下，有几名记者一唱一和的，毕竟赵思南残疾这几个字，丢出去就是爆炸性新闻。
楚妄站了起来，准备让江怀过来把人都清出去。
他不能让赵思南这么难堪。
但赵思南拽住了他的衣袖，她扬起下巴看他，“楚妄。”
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：“不要，这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，我站不起来。”
“赵小姐要想流言不攻自破，就站起来吧。”
“是啊！”
许岁晚听着，这里面显然有人在拱火。
但是紧接着，她就看到赵思南双手撑着桌沿，她站了起来。
她目光紧盯着许岁晚，“许小姐，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，你要把我写成一个残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