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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地利和普鲁士只是承蒙礼貌好意才实际成为大国,或者说人们是因奥地利在国际危机期间众所周知的软弱(这是正确的),以及根据1806年普鲁士的崩溃(这是错误的),才如此认定。它们的主要作用是扮演欧洲的稳定者。奥地利收回了其意大利诸省,加上前威尼斯共和国的意大利领地和达尔马提亚,并对意大利北部和中部小公国享有保护权。这些公国大多由哈布斯堡家族的亲戚统治。[皮德蒙特——萨丁尼亚(Piedmont-Sardinia)除外,它吞并了前热那亚共和国,使之成为奥地利和法国之间一个更有效的缓冲地。]如果要在意大利任何地方维持“秩序”,那么奥地利就是执勤的警察。因为其唯一关心的就是稳定,消除任何将导致其瓦解的事物,因此它必须扮演一个永久性的安全警察,以对抗在欧洲大陆制造动乱的任何企图。普鲁士受益于英国想在德意志西部建立一个适当强大国家的愿望,该地区的公国长期以来皆倾向于支持法国,或被法国控制。普鲁士还收回了莱茵地区,而这个地区的巨大经济潜力是贵族外交家无法估计的。普鲁士也从英、俄冲突中获利,英国认为俄国在波兰的扩张太过分了,因战争威胁而更为复杂的谈判结果是,普鲁士将之前占领的部分波兰地盘让给俄国,但是收回富裕而且工业发达的半个萨克森。从领土和经济上说,在1815年的解决方案中,普鲁士比任何其他大国获益更多,而且在实际资源方面,它首次成为一个欧洲大国,尽管要到19世纪60年代,政治家们才明显认识到这点。奥地利、普鲁士和一批日耳曼小邦国的主要作用,在于为欧洲各王室提供教育良好的血统。它们在日耳曼邦联(German Confederation)内相互提防,虽然奥地利的较高地位没有受到挑战。邦联的主要作用是使小邦国保留在法国轨道之外,因为传统上它们很容易被吸引过去。尽管民族主义者不愿承认,但它们作为拿破仑的卫星国一点也没感到不幸。
1815年的政治家们清楚地知道,尽管精心制定,但没有任何解决办法能长久经得起国家对立和环境变化的压力。因此他们借由定期会议的方式,即一旦发生重大问题立即开会解决,从而提供一种维护和平的机制。在这些会议上的重大决定理所当然都是由“大国”(great power,亦即强权,这一词汇本身就是这个时期的产物)做出的。“欧洲协调”(另一个那时开始使用的词汇)并不相当于联合国,而是很像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。然而,定期会议只在最初的几年里召开过,即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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